有誰可以明白當事人所受的苦

0
355

他們一位是見面便談有甚麼日本動畫劇集好看,公事上相知相遇,承接她走參選的路的好友,一位是一同赴會無數次抗爭場合,一叫他便到的前黨友,兩位都相識多年,深知對方行事性格,但她生日迎來最惡意的判決,他決定流亡。

他們就像你和我的親友一樣,平日常現於視線前,短短幾天便失去了,如果有人還要說暴徒要懲治,或者像NOW報道建制派說許的離開大快人心,不是淪喪人性,便是腦子有問題。

作者圖片

我知道那些物體必然這樣說,其實這些人正在參與實質反人類的行為。我講緊你,梁美芬,去到人道危機關頭仲響傳媒面前講反人類的言論,你無資格作為大學教授。
這幾天我或者大家都一樣,心存無可言表的悲傷。佢地兩位的共通點有一樣:不時都被不明來歷的人跟,又有誰可以理解他們承受的痛苦,九單案,等於這一年幾多次警察走上門,你的家就如公眾地方讓警察隨便搜,隨便入屋,每一日都擔驚受怕;周庭除左被跟,究竟是甚麼原因要她承受這樣的罪名,幫黃之鋒托大聲公嗎?她威脅了甚麼,我在求情信裡說,She is a very modest, thoughtful, and tender person. I hope Your Worship may also agree that it is unimaginable such characters could be linked up with inciting or organizing an unlawful assembly.

Your Worship,you sentenced her 10th months without any previous criminal record. A sentence never appeared in any previous case under common law.

無論是周庭還是許智峯,其實都不是他們可以選擇。這實質是反人類,是因為這些非人道的行為雖不至於消滅生命,卻是為了一己政治目的,隨意折磨當事人以及身邊的人,超越了法制,只有人對人的制度暴力。無盡的折磨,只是為了拿人來鬥、摧殘生命。

我回看這兩幀照片,一張是參選時出席論壇拍的,同場的羅冠聰亦已流亡,另一張是2014年預演佔中被捕,我們四人同被扣留於黃竹坑,釋放後出來的一幕。我們已不知何時才能相見,憂鬱良久。

如果最近有看《鬼滅》的朋友,他們兩人,就如炎柱煉獄桑一樣,為了香港各人,燃燒自己到最後一刻:「如果竈門少年死了,我才是真的輸。」我看到那裡,說不出話來,可能太多其他代入。

我有一項個人的堅持:流亡不是移民。我永遠不會移民,永遠無法在另一個地方落地生根,我的家只有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