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室手記】「這件事對我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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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一周,《立場新聞》不少記者都忙著處理與六四有關的文字、影像專題。其中影像部同事 T 負責製作一段 mini documentary,記錄支聯會數名常委個多月來的心路歷程。

同事 T 在採訪手記提到,製作這段片的過程中壓力很大,原因很直接:「這件事就對我非常重要」。他回憶,自少年時期已參與六四晚會,晚會之意義在於令他第一次確切感受到,「自己的思緒並非是獨立於外在世界的,一群素未謀面的人,他們的激動、犧牲、熱誠,原來可以如此牽動自己。」

他因而發現,「在將來,無論自己希望創作、表達、言說什麼,再也不能繞過這個世界了。」

六四晚會,對於不同香港人而言,都有不同的意義。這些意義,也成了很多人持續行動的憑據。六四當晚,我們走訪全港各區,了解那些在街頭、在聖堂點起燭與燈的市民們為何堅持;同一日,《立場》英國組則在倫敦採訪悼念集會,居英港人們也一直拒絕遺忘香港事。

六四重要,也因為它不止是一件發生於 1989 年的屠殺事件,更與香港公民社會的發展關係密不可分。正因如此,我們推出「支聯會的戰役」專題,用長篇幅的深度報道,追查歷史,全面呈現支聯會 — 這個被認為危在旦夕的組織 — 32 年來走過怎麼的一條路。另外我們也專訪了倫敦六四集會搞手吳呂南,記錄他如何風雨不改在英悼念 32 年。(其他六四專題報道,見此)

香港還有很多一直堅持的人,不止在政治層面。過去一周,我們專訪了炮製《Error 自肥企畫》的 ViuTV 導演 Mike,在烈日當空之下,了解他在電視台掙扎戰鬥的故事;也訪問了《我的印度男友》印度裔導演 Sri Kishore,來港 12 年的他,明明是印度舞導師,怎樣因為對港產片的愛,拍出一套「港產寶萊塢」電影?

創作都是對他們來說非常重要的事。

劉諾衡 Mike。擺出這個 pose 拍照時他說:「暴走族係咁坐嘅!」

最後推介《國安法元年》系列第二個專題「辯論之死」,三篇文章披露近一年學界比賽被閹割審查的辯題、紀錄辯論教練與隊員的掙扎和無奈、專訪流亡在外的學界前最佳辯論員,從辯界的自設紅線,印證噤聲年代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