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東專欄】:穿越美國兩個半月, 親歷中共對美國政治無處不在的滲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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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東:穿越美國兩個半月, 親歷中共對美國政治無處不在的滲透(4)
戈壁東:穿越美國兩個半月, 親歷中共對美國政治無處不在的滲透(4)

四、我這個反共異類被切割了,一分苦笑三分自嘲回加州

然後「競選者」跟我說:我現在知道你是真正反共的人了。這些人現在鳳毛麟角。我開始以為這是對我的讚賞,直到現在才知道我聽錯了。
後來那幾天,競選者最關心的是我的槍,要安排律師諮詢,我可不可以帶槍。當我告訴他,我已經把槍寄存在賓州的朋友家了。他才放心。
我在「火鍋王總」刻意安排的「會長」家住的是兩樓的一個房間,而這一層有五間房。這些房裡的人,幾乎不出門,偶爾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大部分是上海口音。
當戈壁東這個反共異類被他們發現的第二天,競選者拉著我去很遠的地方買書,來回居然花了一天。晚上我發現我的行李被動了。我想這兩件事應該沒有什麼聯繫吧?只是巧合而已。
第二天我感到特別疲倦。整整睡了一天。我的住處沒有任何設施,我要喝一口水都需要到地下室去。我所有的食物就是在超市買的麵包和牛奶和水果。靠這個我渡過了整整一周。
我知道我不能不離開了。無論安全和健康。只是我在想我可以回哪裡去?我是不是就此放弃了初衷,听任中共继续包围这位竞选者?或者是不是两者早就已经有了默契和合作?我要不要留下来搞清楚再走?現在看來我真不是那種特別決斷的人,居然後來還拖了一個月才回加州。
我離開時,競選者在華盛頓,他是去見一個網站的人的。那個人第二天打電話給我,問我願不願意去?一年前就是同一個人打來過同樣的電話,几次、好幾個小時的交談,最後不知所雲。我把談話一句句整理成信息發給她,還是沒有結果。只能不了了之。現在又來一次?我要不要去看看呢?我知道不会有结果,但是至少我可以再看看。看看競選者会走到哪一步。
我去了,然後對方給我開了一個很低的工資,低到只是那裡的唯一一個員工,一個剛剛從中國來的、完全沒有媒體經驗、所有工作只是每天在網上找文章填空的年輕人工資的一半。然後告訴我你要、你要、你要、不能、不能、不能⋯⋯
我就不認為誰在侮辱我。誰讓我作出萬里穿越到東部這個愚蠢的決定的?現在這就是愚蠢需要的代價。
我出發前還寫了《我的中國鄰居和中國年》,對中國人的人性改變充滿信心。但我忽略了一點:那些只是最普通樸實的中國民眾。而不是那些價值觀早就被慾望扭曲的江湖人!不管他們貼了什麼標籤!
我說,就當我來幫忙吧。你願意的話,可以給我稿費。然後我聽到的話就是,不管寫多少稿,一個月只算兩篇。然後,不能署名、不能寫這個、不能寫那個⋯
後來有人說,你到了傳媒公司,你為什麼不留下來?問題是那裡真的有一個傳媒公司?如果我只是想混吃混喝騙點收入,那真是一個好地方。但我做得出來嗎?
他們認識我也知道我是誰,為什麼會出現這麼怪異到不可思議的事情?說穿了,你不能真的反共。真的反共不符合他們的利益。尤其是4/18我在紐約發表了支持法輪功的演講以後,我身上的共匪「敵我矛盾」的標籤就被貼上了。
我最後明白到的是,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讓我這個異類知難而退,不再影響他們的巨大利益。而這個利益顯然來自「不能真反共」。
有個紐約的地方記者告訴我說,這麼多年她們見到的競選無非兩件事,一個宣傳、一個籌款。看到我來了,她們認為那個人已經贏了一半。一個很好的文筆以及與媒體良好關係的知名時事評論者人出現在那個人身邊,已經讓地方的另一個華人議員感覺緊張了。她本來幾週發一次文,現在每天發通報。說明她感覺了威脅。記者是當地的信息最靈通的人,她的信息當然可靠。
我苦笑,如果競選者能夠有十分之一的珍惜,也許事情就不會完全發展到在中共的手裡掌控了。
紐約的記者其實不知道,我還是半生經歷風和雨,那些小小的政治手腕,在我眼裡早就如飛雲了,只是不肖而已。
她們還不知道,我這萬里迢迢被邀請來的支持者,其實是個自掏腰包的自乾五!
他們真的看不懂我對他們的巨大價值?也許不是。他們只是不希望我的反共標籤,壞了他們的大事。而一開始他們想利用我的無償奉獻去獲得利益,發現我可能會讓他們的中共金主不高興時,他們毫不猶豫與我切割了。切割到不惜一切手段。切割到完全不顧基本的道義!
很顯然即使到了今天他們的價值體系全部是中共那種為了利益可以毫不猶豫背棄一切的叢林法則!
我已經不期望那個正式邀請我放棄一切遠赴東部的競選者說一聲感謝,更不期望聽到一聲真誠的致歉了;只是作為這麼真誠幫助過你的一個普通朋友,問候一聲近況總是最基本道理吧?直到今天,我沒有收到一個信息。我去紐約時,提前告訴他了,他回了一個嗯。我在法拉盛圖書館演講的時候,他就在距離我不到五百米的地方請人吃飯!
我給他安排的搬家公司的人來告訴我,昨天為他搬家到半夜,他連表示都沒有。我這才知道他搬入新居了。
直到有人告訴他我回加州了,他都沒有一句對不起!連屁都沒有!
他們告訴我,他現在到處轉,身邊一群人,一問還是五星紅旗這一群!我知道這群人天天在告訴他,不能與真正反共的人有交往。有人當面對我說過你跟法輪功走得這麼近,誰敢與你交往?這話除了共匪誰會說?
一個人不管他貼了什麼標籤,如果為了達到目的,連最基本的正義都放棄了,你還指望他講一絲基本道義嗎?
我本來想什麼也不說了,在這個慾望橫流的世界,萬里穿越來幫你的人不會太多,尤其是自掏腰包,毫無條件幫你的人。結果這樣的人,一臉苦笑地走了,寧願再走幾千英里還是選擇回到原點,這裡什麼也不用說了,人們會看不懂嗎?
你不敢得罪共匪,因為有利益;但你毫不猶疑與接近法輪功的反共者隔絕,你卻認為自己是反共者?你還指望法輪功媒體支持你和你身邊一群共匪“兄弟”?
經歷了這兩個多月,我才真正為美國的未來擔憂了。一個反共者、一個牧師、一個美國退伍軍人,剛剛要參與美國政治,還沒有啟動,已經被共匪的木馬包圍了。一旦他們獲得來源共匪的經濟資助以後,一個個當選以後,美國還有未來嗎?誰來救救美國?!(圖文:戈壁東 )
第四篇.共四篇

 

責任編輯:李文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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